“还疼不疼?”
时知雨小声问道。
“当然不疼!”
李怀祯苦笑,怎么可能不疼!
擦拭干净后,李怀祯拿起了一瓶陈旧的药酒,瓶身布满了指纹和磨损的痕迹,显示出之前已被沈知秋、李怀祯多次使用。
“你···”
时知雨眼底似乎有泪。
她轻轻地摇晃瓶身,听着酒液拍打瓶壁的声音,然后缓缓地倒了一些在布巾上。
药酒的辛辣味道瞬间弥漫开来,让她不禁屏住了呼吸。
她闭上了眼睛,将沾有药酒的布巾敷在伤口上。
那一刹那,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,李怀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,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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