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——”丹尼斯没有再说出一个字。装甲车撞倒了他,车轮嘎然作响,他的身体被撕成血肉模糊的碎片,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麦克塔维什向怪物投掷了一颗榴弹,但爆炸并没有减缓它的速度。怪物咆哮着,火焰在其庞大的身躯周围无害地舞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麦克塔维什举起步枪,瞄准了它的嘴巴。咔哒声响起,但枪里没有子弹。第三次,他扣动扳机,咔哒声再次响起。这一次,装甲怪物的下颚合拢在他身上,将他撕裂成两半,就像断掉的一根脆弱的小树枝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战场是一片血腥。金树的部下纷纷倒地,他们的尸体与疾病者的金属外壳融为一体。他感到每一次损失都像胸口挨了一拳,但没有时间哀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英勇战斗,但这还不够;疾病的无穷潮水不断推进。

        枪声渐弱。他的手下几乎全部阵亡,但他不能下令撤退,因为装甲部队仍然活着。装甲运兵车还没有走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混乱中,他的枪被打掉了;装甲车擦过他的肩膀,巨大的履带刮伤了他的肩膀。枪后坐力强烈,砰的一声响起,一颗流弹击中了他的左臂。灼热的疼痛立即传来,金树的胳膊开始变化——金属从伤口蔓延开去,陌生、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如此,金树并没有退缩。他用健全的手握紧手枪,决心保护运输船。他的力量逐渐消失,他的视线模糊,但他仍然瞄准了时间,瞄准了向他冲来的装甲怪物。他的最后一枪击中了目标,穿过怪物的嘴巴直达其大脑,将它瞬间击倒。

        金书踉跄,视线模糊不清,因为金属爬上了他的手臂。在他周围,战场再次沉默——他的部队,他的兄弟们,全都死了。他是唯一幸存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重量拖累了他,四肢因血管中蔓延的异种而感到沉重。他的视线逐渐暗淡,他的力量正在消失。求求你……让幸存者们逃出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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