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干嘛？」
杨启明抬头，又笑道。
「我在写情书。」
周玉婷无语，还以为这人转性了。越发坚定了她换组的决心，于是认真道。
「有不会写的字，可以问我。」
杨启明：「？？？」
另一边。
张柠枝一边晚读生物，一边抽空瞅了一眼江年。见他还在写数学，不由问道。
「马上知识竞赛了，你不准备准备吗？」
闻言，江年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。似乎是在思考，过了一会后点了点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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