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文雄脸色微变，斥道：“你也算是个军人，应该清楚军队的保密纪律吧？别说我不知道了，就是知道，也不能告诉你。还有，你是听谁说，夏辉煌还有其他身份的？”
尚清才不会顾忌尚文雄是不是发火呢，道：“还用别人说？我一听名字就猜到是假的了。我问他了，他亲口承认自己戴了高分子人皮面具，也承认自己不叫夏辉煌，我现在对他的真实身份特别感兴趣。”
尚文雄的神情严肃了起来，道：“小清，我现在以岭南军区司令员的身份命令你，不准调查夏辉煌。”
尚清翻了个白眼，道：“知道了。”
尚文雄的脸色舒缓了三分，道：“你跟他接触了一天，觉得这人怎么样？”
尚清道：“工作极度认真，说话口气很大，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。他竟然在老师面前夸下海口，说自己很忙，没时间一直待在研究所，要在三天之内把那份研发报告补充完整。”
尚文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，道：“他真这么说？”
尚清道：“他说这话的时候，我就在旁边，怎么可能有假？”
尚文雄沉吟片刻，问道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尚清想了想，道：“夏辉煌用了数年时间做出了这份纯理论的研发报告，加上今天下午他所表现出来的学习态度，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如果他真的做到了，而且理论论证正确，那么夏辉煌毫无疑问将会成为整个夏国的大功臣，夏国空军永远不会忘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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