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沙包不再是磨盘大小,而是在脱手的瞬间就急剧压缩、坍缩成一个拳头大小、却散发着一股诡异的火光,
然而,就在沙包脱手、以恐怖速度射向猪头面门的刹那,猪头另一只粗短的手臂随意地挥了挥,像是厨师驱赶扰人的蝇虫。
“嗡——”
一股无形却沉重的力量瞬间笼罩了那片空间。时间与空间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琥珀。
那只跳动着黑色火苗的沙包,就那么突兀地、违反了所有物理规则地定格在半空,距离猪头的獠牙仅剩不到三尺。
凝聚的狂暴能量在凝固的时空中徒劳地闪烁着幽光,却无法再前进分毫,也无法爆发丝毫!
这一幕,让拨浪鼓女孩脸上所有的愤怒瞬间冻结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。
“唰!!”
一股腥风扑面……
她那双彻底化作猩红的眼珠,映着猪头那隐藏在斗笠阴影下、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冰冷面孔。
她的尖叫戛然而止,变成了短促的、近乎失声的抽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