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潮把长安炼成鬼都”芍宏樟抹着嘴,“传国玉玺就是吊在井口的肉。”
“你倒像他肚里的蛔虫。”肖染打趣道,“难道你认得黄潮?”
“我不识黄潮,甚至都没见过他。”芍宏樟突然挺直脊背,浑浊眼球迸出精光,“但我读过《紫府天书》——天人之命,系于天下。黄潮应劫而生,注定要当这个王朝的掘墓人!”
“运道多变。”芍宏樟摩挲着青石台,“当他完成使命,就会沦为天道弃子。”
说着,芍宏樟枯瘦的手指突然指向西南方,“所以恩科考场必是死局,而这里……”
“便是我想到的破局之法,黄潮来邪的,咱们就来正的,以正克邪,他就算是布置下天罗地网,咱们也能给他钻个窟窿出来。”
肖染大概明白芍宏樟的意图了,但他只能明白芍宏樟的想法,却无法想明白芍宏樟究竟要怎么做。毕竟堪舆之术,已经超出了肖染的能力范畴了。
芍宏樟稍作休息之后,就开始在贡院的废墟四周忙活起来,肖染也不好帮他什么,要说厌胜术自己还行,可要说堪舆,自己是真不懂。
肖染也会趁着芍宏樟休息的时候,聊一下堪舆、风水、厌胜之间的话题。
对此芍宏樟倒是知无不言,给肖染深刻分析了一下三者的区别。
后两者为术,而前者则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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