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清明没有伸手,反而将身体往后挪了半尺。
她看着他的动作,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,破涕为笑,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。“你怕什么?怕我赖上你?”
“你这样子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,”刘清明一脸无奈,“我能不怕吗?”
于锦绣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你知道吗,我被他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,都没哭过。我当时……居然只是觉得他很可怜。”
“你很强大,”刘清明说,“这是很可贵的品质。”
“乡里的女人都这样,被男人打几下,哪里算个事。”
“那是不对的。”刘清明严肃地说,“新华夏解放了妇女,不能过了五十年,反而倒退回去。”
于锦绣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随即哂然一笑。
“谢谢你,刘乡长。”她站起身,走到门口,又停下脚步,回头说:“差点忘了正事。明天开人代会,你准备一下。发言稿我让小陶写好了,就放在你办公桌上。”
刘清明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头上的那个“代”字,终于要拿掉了。
第二天,云岭乡人民代表大会在乡政府的旧礼堂里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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