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没有说话，径直走到篝火旁与赵向东对面而坐。
看着赵向东那满头白发，眼中露出心疼之色。
“你老了......”
赵向东不为所动，依旧摆弄着篝火，不可能抬头看女子一眼，仿佛那篝火里面有什么让人着迷的东西。
“是人都会老。”
听到这话，女子眼中再次露出失望。
刚一见面这家伙就和以前一样强调人妖之别。
知道赵向东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下去，女子也不再多言，就这么静静地透过火焰的缝隙看着这个身影。
那有些苍老的身影似乎与过去那个在战场上的青年重叠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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