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向东说完看向金色骷髅头，似乎在询问对方这个回答对不对。
“哼，要不说是凡人。
见识就是浅薄。”
赵向东忍不住撇了撇嘴，之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个骷髅头这么讨厌。
察觉到赵向东不耐烦了，金色骷髅头这才解释道。
“你刚刚说的对，但并不全对。
这个宇宙的规则是公平的，给了每一个有智慧的生灵成神的机会。
天地诞生的生灵不必多说了。
但其实更多的是后天成神的家伙。”
“后天成神？”
“没错，就是后天成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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