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外面的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大了。
辅以那因为阴云，黑暗无比的天色，哪怕他已经把船上的灯开到了最亮，也完全没有办法透过那浓雾，看到甲板上的情况。
第97章海面？不！这是海底！
“是鱼？”
他轻咦一声，心中抱着一丝侥幸。
有时候的确会有一些比较傻的鱼会主动撞到他的甲板上，发出闷响。
这次估计也是如此。
正当他准备打开灯，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时。
“咚—”
“咚—”
沉闷的脚步声再度从外面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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